每一张都是刚提笔写了几个字，就被揉成了团丢掉。案发当晚，白唐会去程奕鸣房间查看，是因为严妍提到三表姨曾意图将她骗到二楼。

祁雪纯点头，请他自便。她招呼朱莉靠近，低声吩咐：“你去找一趟季森卓……”
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只见程奕鸣眸光微顿。

他和程奕鸣太像了。足够与程奕鸣手中的相抗衡。

“那你也叫我秦乐吧。”看着不见外，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。

电梯门开，他立即瞧见家门旁的窗户前，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枫道湾三个字，就足够很多人心头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