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沉默片刻,才说道: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,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 极度的安静像一只张开大嘴的怪兽,一点点将她吞噬。
“你……” 那晚他从疗养院房子里接走的那个人,是谁?
伤疤是赤红色的,还十分脆弱,稍微用力一碰就会再度流血…… 可初看之下,这条项链除了钻石大点,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。
符媛儿轻叹,“妍妍,这种时候我只能为你考虑,万一……” 严妍摇头,她脑子里毫无头绪。
“咚!”忽然一个异样的闷捶声响起,仿佛什么重物砸在地板上。 夜深了,严妍就着沙发上的毯子,迷迷糊糊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