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商量半天,想出一个当众扒下严妍身上衣服的法子。
“申儿还没到十八岁,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,”严妍猜测,“你看看,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?”
但祁雪纯倒是动作麻利,给严妍收拾行李毫不含糊,一点富家千金的架子也没有。
她将司俊风往后拽,自己走在前面。
“谢谢你的配合,如果还有需要的话,我可能随时会找你。”她准备收工。
他冲小金使了个眼色。
姑娘立即坐上车,摘下连着衣服的帽子,露出清秀美丽的脸。
“严妍,有空跟我谈谈吗?”她问。
而且他们置身一间大的会客厅中,七七八八坐了好些人。
祁雪纯点头:“你猜得没错,我是来做调查的,我的怀疑对象就在剧组里。”
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,但外面是木制的,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,深深浅浅,有的还带了血迹……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!”白唐据理力争,“她有上诉的权利,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,还是要重新侦查!果真如此,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?”
“我只要出现就可以,需要什么准备。”程奕鸣不以为然。
他疑惑的皱起眉心,十分钟前,他还瞧见她坐在沙发上的。
他双眼紧闭,脸上身上都有包扎。
“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,”祁妈也瞪着她:“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,因为他该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