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严妍没有“消极怠工”,来到程家时才六点多。 她冷冷一笑,“既然你不想睡,我就不奉陪了。”
“我去把事情处理好,你和我妈先回去。”他对她说。 他的力道的确不足以伤到孩子,但这边卸下的力,用到了别处。
“病人是不是做过药流?”医生开口便问。 “你管得太多了。”她只顾涂抹口红,看他一眼都未曾。
“小妍,躺在床上的那个姑娘是谁?”严妈问。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上楼去了。
“医生,朵朵怎么样?”李婶赶上前问。 “朵朵,”傅云盯着女儿,“你不是跟妈妈说,很想让表叔当你爸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