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还没醒过来,昨天打了镇定剂了。”护工说完,似乎还有话讲。
沈越川进门时转头朝窗外看了看,外面风平浪风的,没有陌生的车辆经过。
“你不想让威尔斯帮忙,却敢让我知道?”
“你想约我去休息室?”
特丽丝看向威尔斯,定了定神,“您想在Z国找的人,可以继续找,毕竟这么多年您从未放弃过。您这次并不是专程来A市寻找那个人的,威廉夫人需要您的支持,请立刻回国吧。”
是,她就算还有一丝希望,能求助于谁?
翌日。
她的手上见了血,红色滴在毛茸茸的白色领子上,对比之下越发惊心刺目。
沈越川将照片放回信封,“威尔斯,要找手臂上有胎记的女子说简单不简单,但说难也不难,可薄言和我找了这么久,这些都不是你要找的人。”
“好奇嘛。”唐甜甜回答直率,“你弟弟是个怎样的人?”
“那你别让我听嘛。”苏简安的手掌按在他胸前,跟他商量,“我要去洗澡了,晚一点还要和我哥打电话。”
“她说了不需要,你们是不是聋了?”陆薄言目光阴冷而锋利。
“他也没什么钱,租一个小单间,这两天在外面一个人瞎晃荡,吃吃饭打打牌,没干别的。”
威尔斯视线凝了凝,“有人在跟踪我们,这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“记得把衣服换了。”
男人脸色沉了沉,迅速地收回了手里藏着的针头。